还有他什么时候把自己衣服脱掉的?
抬手捧着顾砚书的脸,云天娇将他推离自己的心口。
“顾砚书,你下去!”
顾砚书此刻早已情动,哪里肯听她的。
声音里欲念难抑,满是渴求。
“娇娇,一次就好……”
“一次”这两个字,云天娇早都听腻了。
她刚想说“不行”,就被顾砚书吻了个彻彻底底。
即便她再要克制,也禁不住他的撩拨,最后只能缴械投降。
一番事了,天边也泛起了鱼肚白。
云天娇很想再睡一会,但一想到这一觉再醒来可能会是日上三竿,她还是放弃了。
尽管身体已经渐渐习惯了,可她起床时还是瞪了顾砚书一眼。
“吃饱”的顾砚书嘴角带着笑,丝毫不在意,反而还故意问道:“怎么了,孩子妈?”
气的云天娇又想捶他了。
吃了饭,顾砚书便准备去医院。
云天娇想了想,也收拾了一下打算跟着去兽医站。
这两天,村民都说猪的情况已经好转很多,她也给大家拿了药继续喂给猪。
相信很快镇上的病猪就能全部治愈。
现在趁着还不忙,她得继续去学习才行。
得知她要一块去,顾砚书高兴的不行,还特意拿了垫子绑在大杠上,好让她坐着不硌。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便就这样池河镇和兽医站两头跑着过。
但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顾砚书的学习任务已经完成,需要回镇医院继续上班。
云天娇却还要继续待在兽医站。
她原先想着,自己是搞养猪的,只要学会关于猪的疾病防治就行。
可一想到周围的村民还有养牛,养鸡鸭的,她便想着多学一点。
按照吴哥的话说,一方面可以帮到村民,另一方面也算是又多了一条赚钱的路子。
她想着,等学会了这些技术,以后自己在家也可以搞一个关于家禽家畜的兽医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