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柏哲用眼神吻。
司珩如同关老附体般,淡漠道:“季衍入门太晚。师门下的所有功夫,练的都是童子功。可季衍成年后才入门,不论怎么修炼都及不上师兄弟,为了提高她修行的速度,师父才想出此法,以每日施针,刺激各个穴位,帮助她最大限度的成长。因此她只用了三年,便能与我不相上下。但此法异常痛苦,被施术者不仅要忍受坎比凌迟的痛苦,还需持续三年,一日都不可断。要是断了一天,将前功尽弃,形同废人!起初一月,师妹日日昏死气绝,险些没命。”
司珩冷酷的为他讲述着,眼神却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之人,不肯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你根本不知道师妹付出了多少的努力。这还不过是最基础的一环。”
这一句话里透出些许责备。
黑暗里,只有微弱的月色为他们照亮视野。
冷月下,司珩漠然的面庞也难得显得阴冷起来。
“你的话语,你的行为,轻易否定了她三年来所有的努力。现在,你要看着,好好看着。。。。。。把她的努力,她的痛苦,她的全部都看在眼里。。。。。。”
司珩犹如老师传授经验般,而厉柏哲,一眨不眨,就这么看着,直至一切都结束。。。。。。
卸下银针的季衍如同生了场大病,浑身湿透了,脸色更是苍白的可怕。
见了厉柏哲,她神色冰冷到了极点,也不多看他一眼,只看着师兄。
“他来干什么?”
冷冰冰的语调,像是在问一个无关的人。
司珩知道她闹脾气,却没有宽慰,反是一改往昔,用一种肃穆的口吻说道。
“是时候把一切都告诉他了。我们此行真正的目的,以及你必须尽快破译石壁内容的缘由。。。。。。都告诉他吧。不过。。。。。。”
忽的就听他话锋一转。
“能请厉队告诉我们,你如此严防死守的真正目的吗?”
除了担心失去季衍外,另一个更现实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