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爷爷等不了太久,多一天他身体就更虚弱一分。
但是时逾白在哪里她当下也不知道,目前知道的应该只有厉宴臣。
但是厉宴臣。。。。。。
苏溶月不可能去找他。
她想了想,然后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40分钟后。
苏溶月的车在一个别墅门口停下。
她下车,然后走过去,敲了敲门。
过了很长时间,门才缓缓的打开了。
时逾白那张清隽疏离的脸上看到苏溶月似乎都没什么太意外的表情。
“厉太太?”
苏溶月还不习惯,也不想听这个称呼,笑了笑:“时医生,你还是叫我苏小姐吧。”
时逾白眸里闪了闪微芒,随后缓缓开口了。
“苏小姐,你好,你找我什么事?”
苏溶月声音很礼貌:“时医生,请不要怪我擅自打扰,我从厉爷爷那里知道你在京都的住处,所以我过来找你,爷爷的病情严重,我每天心急如焚,所以想迫切知道关于他的情况。”
时逾白清隽的脸上没有多余神情,听完了苏溶月的话也未起波澜,口气只是寻常。
“好,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