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宴臣已经不见了踪影,旁边的被子里也没有明显的温度不知道已经走了多久了。
她坐在床上,想着昨晚的一幕幕,脸颊上还是带着几分不自然。
真是就差一点。
按照前几次她每次必吃亏来看的话,这次大概率也是逃不了的,幸亏是在千钧一发的时候例假来了。
想到这个,苏溶月这才想起了什么,匆匆的立刻下床,去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里,她本来已经拿出了替换的卫生棉准备用上时,却在几秒后顿了顿。
“没有?”
她自言自语。
奇怪。
昨晚那个小腹的反应,的确像是例假来临前的样子啊,这个反应她不会理解错的。
可是现在看竟然没有?
她微怔的看着手里的卫生棉,只能将它重新放回了原处。
在卫生间洗漱了之后她走过来,心里还戴着琢磨。
难道是明天来吗?毕竟有时候她的例假也不准时,虽然这个情况少,但还是有的。
她索性没有多想,随后换了衣服准备出门。
刚刚踏出了庄园的门口时就听见了手机铃声响起。
她看着来电,随后接起:“是我。”
电话那端是顾西洲,他一贯低沉温润的声音传来:“白老已经在疗养院了,时逾白似乎也马上到了,你要过来吗?”
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苏溶月当然会去:“我要去的,我现在马上上车,就是要去疗养院的。”
顾西洲点点头,口气里还戴着温柔:“慢慢开,别着急,安全要紧。”
苏溶月不放心的问:“那个,白老是药物研制好了吗?带过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