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霆锋无力地躺在床上,对他们摆摆手。
“知道了,你们回去忙吧,让老头子我自己静静。”
闻言,宋以菱和乔闫司一起离开,会客区的骆沧修和陆舒曼也没了踪影。
“别看了,保不齐他们回去结婚了呢。”乔闫司站在她身后,两手一左一右扣住她的胳膊将她推出病房。
宋以菱一边喊着他慢点走,一边好奇询问为什么他不怕骆爷爷。
男人的声音飘飘忽忽,带着几分傲气和过来人的沧桑感,“从小到大,我每次犯错我妈都是那个态度对我,要么逼着我点头做事,要么我硬刚挨顿揍。”
“我和骆霆锋非亲非故,他还能从病床上跳起来打我不成?”
宋以菱: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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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病房分开后,宋以菱已经三天没见到骆沧修了。
小道消息传什么的都有,有说他在筹备婚礼,也有说他和未婚妻闹矛盾感情要破裂了。
剧组那边的消息是他家里有事情请假了,但爷爷的身体没问题,而骆家除了爷爷以外,能让骆沧修忘记自己生活并全身心投入其中的人,就只有陆舒曼了。
她对骆沧修的事情无感,但他要结婚的话,她送的新婚礼物一定不能缺席。
宋以菱整理着设计图纸,坐在剧组帮忙的空闲之余,设计灵感倒是比在家里多了不少。
“我早就跟你说,让你多出来转转,总比你一天到晚宅在家里好,你看那一片的风景,多有秋天的氛围。”
一杯冰咖啡放在她手边,乔闫司戴着头套,一袭蓝白相间缝着银边的衣袍,举手投足间的仙气超脱俗世。
他微微眯眼眺望远方,手里握着另一杯冰咖啡,现代化的包装杯子与他整体风格截然不同,现实与仙侠的碰撞竟也不显违和。
“谁能想到只是取一片水景,你却把整个夕湖都租借了呢。”宋以菱咂舌感慨,“有钱有名气,真好!”
“等剧上映,服化道超乎平常水准数十条街,到时候你也会有名气。”
“等到时候再说吧。”说着,宋以菱拿着几张图纸递给乔闫司,“以你见多识广的眼界,帮我看看,有没有哪里需要修改?”
几张设计稿纸在乔闫司的指尖翻动。
在设计的专业性方面,宋以菱的专业程度远超于他见过的任何人。
“修改的地方没有,不过我看其中有两张图,你留的是你和你那个小助理的联名?”
“有什么问题吗?”
乔闫司没有回答,而是卖了个关子,“中午找你吃午饭,吃完了告诉你。”
“拒绝一切吊胃口的行为,要么你现在说,要么你就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