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留情面地戳穿六年前,他们结婚一周年时的不愉快。
那天若是按照爷爷的安排,他们的感情应该会有进展吧?她曾这么天真的想过。可事实上,所有和陆舒曼有关的事情,她都得让道。
那通电话,是骆沧修发现自己很难联系上陆舒曼,随后花重金找私家侦探去调查陆舒曼在国外的动态。
在得知陆舒曼去国外是因为她的未婚夫在国外时,骆沧修发了好大的火。
他的愤怒来的没有缘由,至少当时的宋以菱并不知情,只是后来决定离婚的时候才发现事情的原委。
“你最对不起我的事情,就是你明知道你的行为不对,可你还是来招惹了我。”
宋以菱停下脚步,不愿再继续跟他浪费时间,“你要是太久没来老宅,忘记了监控室在哪,我可以带你去。”
对于老宅的每个地方,她都很熟悉。
要不是中间横着一个骆沧修,她是真的愿意天天回来陪爷爷说话解闷。
她步子走得不快,是平常的速度,镇定又从容,仿佛对她刚刚提起不愉快的事情一点也不在意。
她越是表现的不在意,他心里就越难受。
骆沧修拉住她,指着一旁的秋千,“你不是最喜欢坐秋千吗?要不再坐一次,我推你吧?”
“你别恶心我。”她不满地甩开他的手。
宋以菱拳头紧了又紧,被克制的情绪在胸腔动荡。
“骆沧修,你知道什么叫做贵人多忘事吗?我当初跟你说,我最喜欢荡秋千了,因为当秋千落下的时候,能让人短暂的忘记烦恼。”
“可你是怎么回我的?
“你说,多大的人了还喜欢荡秋千,是因为我在场故意装天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