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们离婚了,我们也是朋友吧?你不是偶尔也要回老宅看爷爷的吗?”
“朋友?骆总可真会说笑。”
宋以菱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摇晃,纠正道:“第一,我不跟死人做朋友,我在心里,我们离婚那天你就已经死了。”
“第二,以前和我结婚的时候,你跟陆舒曼做朋友,现在和陆舒曼结婚,又要跟我做朋友?既要又要,狗都没你贪心。”
“第三,我去老宅看爷爷,是我和他的事情,与你无关。”
离开湘城的这两年,她和骆霆锋的联系一直没断,也很尊重骆爷爷,所以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回来湘城看望他老人家,骆爷爷知道她和骆沧修不可能,所以没有一次在她面前提过这个人。
就好像,骆霆锋是她的爷爷,和骆沧修没关系一样。
骆沧修咬牙,她是真有本事,两年的时间嘴皮子又厉害了不少,两句话的功夫又让他憋了一肚子气。
一连串针对他的话,他从中挑取重点,简明扼要作答:“我没和陆舒曼结婚。”
“订婚也算。”
骆沧修:。。。。。。
两年前,他赶去机场的路上,意外发生了车祸,最后和陆舒曼领证的事情随之搁浅,只是草草地订了婚。
那场车祸中他伤得很重,在医院一住就是半年,那半年里,他的脑袋里总是反复地浮现出和宋以菱在一起的时光,就连下雨天打雷他也会突然从梦中惊醒,喊着宋以菱的名字。
他这才明白,原来有时候失去的东西、离开的人,往往是最珍贵的。
于是,两年了,他和陆舒曼的关系还停留在“只是订婚”的关系,没有夫妻之实。
不过,现在看来宋以菱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不在乎他,不然怎么会对他的事情这么了解?
骆沧修心情莫名好了起来,哪怕被她骂得猪狗不如,都不影响他微微上扬的嘴角。
宋以菱见他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没忍住赏了他一记白眼。
她懒得解释。
毕竟她嘴巴里说的离婚,就是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关于这个人的任何消息。
包括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