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摆平不了,就让宋伯伯出面。”
她观察着宋以菱的情绪,“你和家里断开联系这些年,宋伯伯可没少发展这边。”
再次听到爸爸的消息,宋以菱神情有些不自然,没有应答。
周玥玥没气馁,继续道:“宋伯伯身体不好,乔闫司不敢告诉他关于你的事情。他要是知道,肯定得连夜坐飞的过来给你讨公道!”
“就像你一样?”
“对,就像我一样!”
周玥玥理直气壮,“你是我们保护的菱菱,他敢欺负你?他算什么东西!”
宋以菱摇头失笑,拉着她重新躺下,“没人欺负得了我,他现在自身都难保。”
“真的?”
“真的。”
爷爷不让骆沧修回老宅,还停了他的卡。
他发着烧,陆舒曼瘸着腿,他兜里没钱,到现在也没回来,很可能是去陆舒曼那里吃软饭了。
这样也好,给她诉讼离婚又多了一个证据点。
“睡吧菱菱,天亮了什么都会好起来的。”
“一直都很好,但明天会更好。”
第二天早上。
宋以菱率先起床,梳洗完走下楼,被客厅担架上躺的男人吓了一跳。
“管家?管家?老赵!”
“来了来了,宋小姐有什么吩咐?”
“谁把尸体放这的?太晦气了吧?”
“啊这。。。。。。”
管家赵坚低头看向躺在担架手背还挂着点滴的骆沧修,解释道:“是骆老爷子今天早上让人送来的。”
“爷爷?”
不看僧面看佛面,宋以菱跳过拦路狗(人),“爷爷送他来说什么了?先说好,复合是不可能的。”
“不是复合,骆老爷子说婚姻的事情都听你的,至于骆先生。。。。。。”
赵坚一本正经复述了一遍骆霆锋的话。
“与其让他在垃圾堆里活着,倒不如让他在珍宝屋里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