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
“陆敬安,你疯了是不是?拿开水烫我,”这是隔着被子,要是没有隔着被子,她现在指不定成什么样儿了。
陆敬安怒火消了大半,看见华浓惊惶失措的样子和红了半边肩膀,内心愧疚油然而生。
“我以为是别的女人。”
“滚,”
“你干什么?我让你滚你没听见?”
“不想留疤就去冲水,”陆敬安眼疾手快抱着人进了浴室,将人丢进浴缸里,拿起淋浴头开始冲她胳膊上的痕迹。
临了,一个电话打给徐维,让他去买烫伤药。
华浓一肚子火,望着同样脸色擦黑的陆敬安,一时间,二人都处在情绪的爆发期,谁也没有说话,只听得见浴室里潺潺流水声。
陆敬安气,气的是华浓退房让石溪住进去,差点闹出乌龙。
华浓气,是气陆敬安拿开水烫她,这要是没留疤就算了,留疤了,她的演艺生涯得就此划上句号了。
“生气了?”
“不敢,”华浓硬邦邦丢出两个字,怨气冲天。
陆敬安拿着淋浴头仔仔细细地冲着她的伤处:“还有你不敢的事情?房卡都能给别的女人,是不是就等着我迷迷糊糊进去跟人发生点什么,你拿着我的罪状跟我离婚?”
“我退个房都能被你想出这么多来,不去当编剧可惜陆总了。”
“全身上下嘴最硬。”
陆敬安捞起华浓,让她坐在浴缸边缘靠在自己的身上,凉飕飕的水顺着她的胳膊一路往下,打湿了睡裙,紧紧的贴在身上,怎么看,怎么都有点活色生香的味儿。
“陆敬安,这种时候你要是敢硬,老娘就捏爆你的二喜丸子。”
“我不是禽兽,”男人硬邦邦地甩出一句话,摁住华浓的肩头:“不想留疤就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