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石溪搀扶着他的胳膊进套房,指尖上的烟灰落在自己手背上,烫的他猛地回神。
“石小姐怎么在这里?”偌大的套房一眼望到尽头,会客厅摆着沙发,在往里就是酒店大床。
“我来首都参加薄廉跟南轻轻的婚礼,没。。。。。。。。。”
“陆某的意思是,石小姐怎么会在这间房间。”
陆先生难得没耐心的打断别人的话。
如他这样的上位者,即便不喜欢对方,也会耐着性子等着对方说完,可今天——-不同。
“我订了套房,酒店的人就带我上来了,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呵————陆敬安大概知道是怎么个情况了。
肯定又是华浓那个小妖精使的鬼把戏。
报仇?
看他回去不弄死她。
“没什么,”陆敬安低眸,见手中香烟要灭了,抬手吸了口。
转身准备离开。
大手刚碰到门把手,身后一只手伸过来落在他的手背上,男人眉头紧蹙,及其不悦,眼神中闪过几分嫌恶。
他能允许自己的手去摸华浓的脚丫子,但是绝不允许别的女人碰自己。
“陆先生,我喜欢你,从见你的第一面开始,我对你一见钟情,这么多年,我从未喜欢过任何人,陆先生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包括我去盛茂实习都是为了陆先生去的,我想接近你,想近水楼台先得月,想成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如果陆先生不讨厌我。。。。。。。我希望。。。。。。。。”
“讨厌,”陆敬安想也不想,直接开口丢出两个字,如同玻璃碴子扎进她的心。
石溪脸色一片惨白:“为什么?我做了什么让陆先生讨厌的事情吗?”
“石小姐,讨厌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讨厌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但是,我想争取,我不会背叛陆先生,也可以为陆先生做任何事情。”
陆敬安冷笑了声,将手中的最后一点烟吸尽,抽出自己的手,走到茶几旁,微微弯身,将烟蒂摁了进去,明亮的光线在他指尖瞬间熄灭,动作干脆利落,带着狠绝。
见此,石溪突然觉得自己恶寒丛生。
陆敬安背靠在黑色沙发上,伸出食指跟大指,将脖子上原本扯掉一半,松松垮垮的领带正好。
不想一会儿出去落得个衣衫不整的名头,让华浓抓住把柄磋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