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跟人撕逼?”华浓刚一进包厢,杨娴问。
日式包厢,隔音都不是那么好,毕竟不是正儿八经的墙体组织,一扇屏风而已。
她故意仰着嗓子开口哧了句:“这种老不死的就应该在家里等死啊,浑身的香水味儿都挡不住那种腌入味儿的老人味儿,出来装什么大拿?”
杨娴:。。。。。。。。。
“一把年纪了也看的出来年轻的时候是个狐媚子,指不定勾引了多少良家少男呢!”
杨娴被华浓的话给惊住了,在榻榻米底下踹了她一脚。
华浓伸长脖子凑到杨娴跟前:“她刚刚骂我狐媚子,骂陆敬安黄口小儿。”
“你看吧!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你这不告诉我那不告诉我,我撕逼都赢不了。”
杨娴嘴角抽了抽,什么事情都能被她找到借口。
华浓这种性格,给她一张梯子,她都能想办法上天。
“所以你是在生气她骂你狐媚子还是生气她骂陆敬安黄口小儿?”
“有区别吗?骂我跟骂我男人我都要干死她。”
杨娴高深莫测的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华浓,你说说你,嘴硬是没好处的。”
“喜欢陆敬安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一棵树上吊死两回就吊死两回啊!”
“老夫人,您别跟那种人一般计较。”
身旁人安抚着她,老太太气的腮帮子抖动:“她就是骂给我听的。”
“您这会儿要是跟她一般见识,可不就是正中人家的下怀了吗?一会儿薄小姐来了,让人家看笑话。”
老太太听到薄家小姐三个字,才忍住。
薄敏清来时,见老太太正放下手中空荡荡的杯子。
身边的人给她续了杯茶才出去。
“薄小姐,您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