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安~”华浓这人,就是贱兮兮的,你越是不想回答的问题,她越是要问,你越是不想干的事情,她越是要逼你做,恨不得能抽掉你的脊梁骨摁下你的头,让你在她跟前俯首称臣。
磋摩你,是她的兴趣。
践踏人,也是她的兴趣。
“老公~~~~~唔~~~~~”
陆敬安摁着华浓的肩头推倒在床上,男人翻身而上时,咬牙切齿地警告她:“一会儿记得喊小点儿声。”
“我腰。。。。。。腰。。。。。。腰疼。”华浓怂了,他这大晚上的不睡觉,招惹人家干嘛,现在好了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就是贱,就是贱!!!!!!
“动的是我,你腰疼个什么劲儿?”
“真疼!!!!”
“忍着,”陆敬安言简意赅。
“求你了,嘤嘤嘤,”她是谁啊?华浓啊!主打一个能屈能伸。
“腰疼,嘴疼吗?”
华浓:。。。。。。。。。。。。是她有点污?还是陆敬安真的就是这个意思?
她想多了?
应该是吧!陆敬安这种男人应该不至于说这种污言秽语吧!
难道是她平常把人想的太纯洁了?
这狗东西就跟外面那些资本家一样喜欢玩儿花的?
“你是不是背着我干嘛了?”
“我背着你干嘛了?”陆敬安反问。
“我。。。。。。。。。。。。”
“好了,你闭嘴,听你说话我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