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陆敬安是在回答她刚刚的问题,抬手落在男儿额头上:“你撞鬼了还是被附身了?要不我带你去庙里拜拜?”
“晚上睡觉的时候你会不会鲤鱼打挺坐起来拉着我去给你申冤?”
陆敬安拉下华浓的掌心,拖着她的腰将人放在衣帽间的台子上,修长的指尖朝着快到脚踝的裙摆去。
“陆。。。。。。陆老板,楼下有人在等你。”
“不急,他们过来还要半小时。”
“半小时,是不是有点小瞧你了?你回头把我撩得不上不下的,你就不怕我发朋友圈骂你?”
华浓一手推着陆敬安,一手落在自己的裙摆上,死死按着,不让人得逞。
陆敬安看着,脸色不悦,原本还凑合的心情因为华浓的拒绝跌至谷底。
二人在衣帽间僵持着,华浓见人脸色不对劲儿,就知道,自己又该哄男人了:“你怎么了?工作不顺?还是严开来那边不如你意?”
瞧瞧,她多善解人意啊!
都会主动关心周扒皮了。
陆敬安算是摸透华浓的鸟性子了,不管她,不作她,她才懒得管你死活,但你要是作她,让她不爽了,她能伸能屈。
男人双手撑在台面上,忍着笑意望着华浓:“你不如我意了?”
“我怎么你了?你别瞎说,我乖得很。”
“是吗?那你说说你怎么乖了。”
“谁主张,谁举证,陆老板,你先说说我哪儿不如你意了,你说出来我不见得会改,但是不说,你可能会把自己憋死。”
“你不是巴不得我憋死?我死了你正好带着我的遗产坐着我的私人飞机去跟别的小奶狗蹦擦擦!”
陆敬安一边说着,一边扯掉脖子上的领带,随手丢在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