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只要不说时间,华浓就能立马出现在跟前。
“你干嘛?不是去找薄敏清吗?”怎么还坐下了?
“这才早上。”
华浓隐隐觉得不对:“她那什么时候开始?”
“晚上。”
王德发!!!!
她就知道,这狗男人心机深沉:“那你不告诉我”
陆敬安按了内线要了杯茶:“你没问。”
华浓:。。。。。。。。。“这么欺负你老婆,你良心不会痛吗?”
“你就不怕老婆把你甩了?”
“你不是说了吗?我良心被狗吃了。”
华浓气得发抖,伸出食指指着他:“算你。。。。。啊!”
“你干什么?松开。”
陆敬安伸出掌心将她的食指包裹进去,狠狠地握紧,疼得华浓泪眼婆娑,红了眼眶。
男人一手握着她,一手撑着桌面缓缓起身,凝着华浓的目光就像是一个长辈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晚辈:“华浓,拿手指人不礼貌,不要再有第二次。”
是命令,不是商量。
华浓突然意识到,陆敬安就是开在路边的野玫瑰,乍一看,美丽、妖艳,想让人带回家,可带回家之后将他插在泥土里,你会发现,他在一根根地往外冒着尖刺,而这些东西是你采摘他的时候所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