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瓦解敌人从内部开始步步击溃,”华浓小时候没少跟着华晋学这些,手段不算清明,算计人的世间大家也不讲究清明不清明了。
只讲究一个输和赢。
陆敬安接过她手中的杯子将水倒满:“你爸教你的?”
“这种事儿,还需要教?”
男人挑眉:“不需要?”
“不需要,生存本能而已。”
“那陆太太知不知道,你口中所说的这些生存本能很多人终其一生都学不到皮毛。”
华浓被陆敬安这话给逗笑了:“陆老板,出生的圈子、生活的城市决定一个人的成长路径,他们终其一生学不到这些东西本质上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总不能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过穷苦生活而感到自责吧?我是普通人,不是救世主,不该去想这个问题。”
陆敬安没跟华浓辩驳,将水杯递给她:“喝水。”
“喝不下了,寡死我了。”
“徐姜说了,最低三天才能稀释,你要是不想一直不能出门的话,最好多喝水?”
万一出去被人动了手脚给她验了血,那就完了。
华浓有些不情愿地端起杯子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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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来了?”徐姜看着坐在自己办公室的老先生,有些烦躁,这人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死活要跟自己犟下去?
徐启看着坐在徐姜位置上的人,怕徐姜得罪人家,伸手拦了她一下:“老先生,您是哪儿不舒服?我帮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