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软弱无骨的爪子,除了手臂不摸,哪儿都去了。
摸得陆敬安喘息微重,咬牙切齿忍着怒火开腔:“华浓。”
“陆老板,疼都能硬,你说你定力如何?”
陆敬安眸色一沉,绷着脸按着华浓的肩膀将人推到了床上,摁着她的肩膀,居高临下凝着她:“玩儿我?”
“玩儿老公犯法?”
“陆敬安,你最好对我说实话,”女人修长的指尖在他胸口打着圈儿:“江起溟都找到我这儿来了,人家万一给我什么恩恩惠惠我要是觉得还不错的,兴许就会把你卖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你瞒着我,我瞒着你,你觉得是你玩儿别人,还是别人玩儿我们?”
华浓心里门儿清,不管她跟陆敬安的婚姻长不长久,不管他们二人爱不爱对方,但现在绑在一个阵营里了,就是自己人。
如果明知外面有人算计自己的情况下还起内讧,对她和陆敬安都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要是他们两个人离心离德,到最后便宜的都是别人啊。
那个江起溟一看就不是善茬儿。
但一时之间又摸不透这人到底想干嘛,眼下这种情况她跟陆敬安要是不和,多多少少会便宜人家。
“华浓,你会让别人玩儿吗?江起溟在你手中占不到任何便宜,你们俩都是同一类人,”扮猪吃老虎,脸上的皮撕了一层又一层,只要自己不愿意,永远不可能看到真面目。
华浓笑了:“你拿我跟他比?”
江起溟不过是江家的弃子,而她华浓,永远都不可能让自己处在那种位置上。
华浓抽回自己的手,两人刚刚一番闹战,她身上的衣衫早就乱了,睡袍散乱,吊带长裙要垮不垮的,她刚想伸手将内衣袋子勾回来,却被陆敬安伸手扯开,随即低头。
一声惨叫在卧室响起。
浦云山地处京港最高山,绿化极佳,天然氧吧,夜晚睡觉若是不关窗,清晨极有可能是在鸟叫声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