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药我就上楼了,我来到了琴室,解开了遮尘袋,把许久未动的大提琴拿了出来,然后独自一人拉着琴弦,那低沉优雅的琴声,充斥着整间琴室。
我沉浸在琴声中,回忆着经历过的一切,却不知傅霆宴什么时候推开了琴室的门。
“吵死了。”他没好气的说。
我本来不想再拉琴了,听傅霆宴这么说,心里顿时来了一股气,上一世就是因为他嫌我的大提琴吵人,我便把心爱的大提琴收了起来。
现在想想,怪不得邓晶儿她们骂我脑残。
我赌气似的用琴弓乱拉了两下,发出聒噪的声音,震得傅霆宴那双好看的眉头直接锁死。
“那就离婚啊,离婚了各住各的,我就是吹唢呐都吵不到你。”我优雅的放下琴弓,轻言细语的说。
“好像不用离婚我们也能各住各的。”傅霆宴嘲讽的回答。
“那你回来干什么?”我最近也一头雾水,家里什么东西吸引了傅霆宴回来?
总不能是我吧?
傅霆宴好像不能适应伶牙俐齿的我,脸色越发的臭,以他的脾气,现在应该转身就走,随便打个电话就有温柔乡可去。
但他明显忍下了怒气,反而是问我,“沈念溪,你好像很不想我回来?找到新欢了?”
他不会因为怀疑我出轨了,所以才频繁回来,意图抓奸在床吧??
我瞪大眼睛,“有问题吗?你不是说只要我不发出来就好?”
“你他妈真敢给我戴绿帽子?!”傅霆宴恶狠狠的质问。
“男女平等,你做的事情我为什么不能做!”我反问。
就在我们对峙时,刘娥小心翼翼的声音插了进来,“傅总,夫人,可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