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眼再看,就莫名觉得十分讨喜。
张贵嫔从五岁起就开始学女红,至今已有二十年。
但这二十年来,她却从未见过这样的花样。
“这些花样是……”
“回贵嫔娘娘的话,这些花样都是小郡主自已画的。”
秀儿看出了张贵嫔的疑惑,笑着应道:“小郡主最近在跟大公子二公子学丹青呢。
学了有一段时间了,脑子里都是一些奇思妙想。
自从上次来了贵嫔娘娘宫里,小郡主就一直惦记着贵嫔娘娘的绣品。
回去后没多久,就自已画了一些花样,说要找贵嫔娘娘帮着绣荷包。”
言毕,秀儿又宠溺地看了暖宝一眼。
继续道:“还说呀,贵嫔娘娘的女红最好。
若是能戴上贵嫔娘娘绣的荷包,那她一定会是京都城中最靓的崽。”
“最靓的崽?”
张贵嫔又愣了一下。
但很快,便掩嘴笑了起来。
“这丫头,果真是古灵精怪的!”
什么靓不靓,崽不崽的?
这样的话,张贵嫔从未听说过。
但光从字面上的意思来理解,也能知晓是好话。
她反复看着手中那几幅花样,越看越喜欢。
“这些花样画得真好~我们暖宝真是能干。
不过要绣荷包的话,得用哪个花样来绣呢?”
“都绣都绣~”
暖宝一共给了张贵嫔五幅花样。
每一幅都是不一样的。
“张娘娘~每一幅花样就绣一个荷包,好不好呀?暖宝想都要呢!”
“好~绣五个!”
跟张贵嫔把话说完后,暖宝就起身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