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没有骨气的求饶:“夫君,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乱来了,饶了我吧。”
“好。”
江云飞答应得很爽快,行动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花容忍不住掐他的腰,可他身上都是汗,滑腻腻的,根本掐不住。
江云飞哑了声:“夫人何时变得如此口是心非了?”
“我没……”
花容想辩解,声音变得破碎。
第二日,花容是被江云飞抱上马车的。
谢云柔和碧溪早早的在驿站门口站着,江云飞抱着花容路过的时候,两人很清晰的看到花容脖颈上有一处玫红色吻痕。
无声的昭示着两人的恩爱和缠绵。
上了马车,碧溪在谢云柔耳边嘀咕:“小姐,你看到郡主脖子上的痕迹没有,江大人他分明不是不行,而是很行!”
谢云柔到底还未出阁,听到这种话题很是脸热,呵斥了一句:“别说了!”
碧溪并不怕谢云柔,继续说:“小姐你可要多努力一下,老爷可说了,若是一年之内听不到小姐的喜讯,姨娘就得被扫地出门!”
谢云柔在谢家没什么地位,之前和碧溪一样在谢夫人身边伺候,碧溪在外人面前对她忠心耿耿,实则是替谢夫人监视谢云柔的。
谢云柔横了碧溪一眼,咬着唇不说话了。
又走了两日,一行人抵达襄阳。
江云飞把花容安顿好,便说有事出门去了。
花容让月清拿了针线来,准备再给江云飞做些护膝护腕,刚把线穿好,房门就被敲响。
谢云柔在门外说:“有人给姐姐写了信,柔儿帮姐姐拿来了。”
花容连话都没跟谢云柔说上几句,她就叫上姐姐了。
花容想不到谁会给自己写信,有些疑惑,示意月清去拿信,门一开,谢云柔和碧溪就硬挤进来。
月清皱眉,忍不住说:“郡主并没有说谢小姐可以进来,谢小姐这般未免太失礼了。”
谢云柔没有在意月清说什么,拿着信走到花容面前:“我是急着给姐姐看信才会如此,还请姐姐莫要生气。”
信是殷氏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