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蜀山不是那样的门派,但有他这句话,我心安一些。
当即就咬破手指,准备用血画符,结果我的血脉还在是复苏状态,血水根本就流不出来。
靠近我的人,发现我的伤口愈合速度极快,又纷纷惊呼出声。
我没有理会,回头喊道:“有没有还是童子身的人,借血一用。”
结果四百多人,三百多个男的,没有一个站出来。
我有些无语,时代已经变得这么夸张了吗?
在场的年轻人,大多数二十出头,小的也有十八九岁。
一个童子身都没有?
突然间,我就没了成就感,觉得他们都比我还社会。
问第二遍的时候,人群中才传来一个害羞的声音道:“我是!”
回头一看,来的是显眼包。
“你过来,咬破中指。”我招了招手。
显眼包一过来,周围都是窃窃的偷笑声。
搞得好像童子身是一件很丢人的事一样。
我一看周围人的反应,心里就明白了。
这些小年轻的思想有些奇怪,都是没见过猪跑,也要坚称吃过猪肉。
这样一对比,显眼包就显得有担当得多。
我也没功夫去计较这些,一把拉过显眼包已经割破的中指,带着幽光的霞光浮现,强行把道气注入到他的血液里。
张怀灵给我的《符典》我全都看完了,为了能够减少外出做事的成本,我特意学了其中的一道镇邪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