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理了一下背包,带了一点水,背上黄九继续朝着山外走。
因为睡过一觉,精神好了不少,预计下午一点才能接到孙国栋,结果中午的时候就到了洞口。
见我留的出入口还封着,我松了口气,对着里面喊了两声,片刻后传来孙国栋的回应,我这才把石头挪开。
孙国栋也早就背着行李,跑到洞口等着。
几天不见阳光,他的肤色显得有些苍白。
不过在洞里有吃有喝,精神倒也不差。
见到我,他也是激动得老泪纵横,千言万语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抱着我,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背。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在我走后,他恐怕无时无刻都处于恐惧和绝望中。
那种煎熬,常人难以承受。
但好在我在约定的时间内回来了,否则往后他会更加煎熬,很难撑过去。
见他身体比第一次见的时候恢复了不少,我接过他的背包,掂了下很重,于是打开检查。
里面,有好几瓶黄色的液体。
孙国栋道:“都是收集的尿液,我担心你不回来,多做了一手准备。”
山里是什么都有,但周围野兽环视,以孙国栋的本事也很难取到水。
我把瓶瓶罐罐都扔了,给他减轻了三分之二的重量。
我道:“我们今天要出山,对了,孙教授,你们不是从巴山峡谷进山的吧?”
孙国栋道:“不是,我们从九曲垭口进的山。”
难怪在峡谷口没有见到他们的车,我道:“我没办法送你去九曲垭口,只能一起从巴山峡谷出去,你们的行装,只能到时候想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