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大型的鸟笼子,区别只在于这个笼子有了房屋的形状。
炊烟正是从这间架在树杈上的房屋烟囱里往外冒。
“师父,这种草木结构的房子,怎么能搞个烟囱?”大老黑抓了抓头,不解的问道。
草木易燃,在这样的屋内生火,如果烧着了,跑都没地方跑。
易鸣不动声色,道:“一会就知道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木屋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
但奇怪的是,门开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见到有人从门里面出来。
再过了会,屋子里飘来一道沙哑的声音。
“贵客既然来了,就请进屋坐吧。”
“我腿脚不便,不能出门迎接,怠慢了贵客,可不能生气哦。”
“你如果生气了,我会更生气的。”
“我一生气,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噢。”
这声音像一块金属片刮在铁皮上,听的人极度不舒服。
连大老黑这样的武道大宗师,浑身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师父,我来!”大老黑说道。
易鸣摇了摇头,看着洞开的简陋屋门说道:“这个得我来。她说的贵客,指的是我。不是你们。”
“桀桀桀……贵客果然就是贵客,能听懂我的意思。”
易鸣给傅凤雏和大老黑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注意保护好靳人木青华以及自身,身形一晃进了屋内。
进到屋内的一瞬间,易鸣只觉得所有的光线都被隔绝在这处简陋的房屋之外。
入眼一片漆黑。
这种陡然的视线亮度转换,极容易产生瞬盲。
只要有心人利用这种机会,可以做很多想做的事。
易鸣闭上眼睛静立一秒,然后睁开眼,笑着问道:“你为什么不趁刚才的机会做点手脚?”
在易鸣的面前,坐着一位双腿齐膝盖的位置被截断的老婆婆。
老婆婆的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很不舒服的诡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