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很奇怪的场景,竟然在这一刻变的十分和谐。
易鸣早就察觉到了站在门外偷看的三人。
但他没管。
这时候的推血过宫,决定了老黑往后的武道之路打开的有多宽,攀登的有多高。
这次的机会,是老黑人生的一次重大转折,易鸣自然认真以待。
所以,他才拿出了许久不用的极耗体力的九段手。
直推了足有两个多小时,易鸣才停手。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蒸腾起了蒙蒙的热气。
脑袋上全是汗水,头发一绺绺的吧嗒吧嗒滴水珠。
吁了一口气,拉过被子盖在老黑的身上,易鸣用衣袖擦了擦眼睛前的汗。
“哥!”勒人心疼的第一个走了进来。
她将捏在手心里的一只手绢向易鸣递了过去。
易鸣看了眼勒人手里这只非常干净并且带着淡香的手绢,原本想要推辞,但触到勒人期盼的目光后,笑了笑,接过手绢在脸上胡乱的抹了一把。
“还你。我就不替你洗了啊。”易鸣不客气将手绢还给勒人,说道。
“不用洗。”勒人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但她马上意识到这句话意思不太对,补充了一句道:“我的意思是……不用你洗。”
早忍不住的傅凤雏蹦进了房间,看了看床上鼾声继续如雷的大老黑,再看了看易鸣。
傅凤雏毫不掩饰自己的诧异。
“易鸣,你也会干这种照顾人的活?”她问。
“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能照顾人了?”易鸣道:“只是我的照顾比较昂贵,基本上都用在了刀刃上。”
“切,还没夸你,你自己就开始翘尾巴了。”傅凤雏的眼睛又斜视了:“你既然这么能,咋不照顾照顾我们呢?”
易鸣不答,只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傅凤雏。
傅凤雏没明白易鸣的意思,有些愠怒道:“有什么话就直说,你这皮笑肉不笑的什么意思?”
勒人比较聪明,很快就反应过来易鸣这种表情是什么意思,脸腾的一声就红了。
二话不说,她转身出了房间。
原本比较淡然的木青华,见到勒人的表情后,脸色也有些不自然,没吱声同样离开了房间。
只留着傅凤雏和易鸣二人,在这儿对眼。
傅凤雏一脸门子的问号。
她疑惑的看了看勒人二人离开的背影,再看看了易鸣的表情,怔了老半天。
当易鸣发现傅凤雏眼中的疑惑正在一点点消退时,立即趁着这个空隙,嗖一声窜了出去,没影了。
再过了一会儿,傅凤雏才完全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