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死字,在赵家大堂如同炸雷般的响起。
赵家自从在八区立足以来,还从来没有被人欺上门来过。
赵家七个子侄虽然同样惊惧,但他们不约而同的都伸手摸向腰间。
既然准备开仗,他们都是带着真家伙的!
枪只掏到一半,握在手心里不及抬起手臂,就看到他们的脖子和先前的江湖人一样,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双手按住,一阵整齐划一的脆响,齐齐被拧的脸朝后背。
七个人的脸上都保持着不敢置信的神色,与赵狂对视了一眼,随后栽倒在地。
赵狂打了个激灵,一股冷气由心底升起,直冲头顶。
这是他见过的最干脆,也最令他毛骨悚然的杀人手段。
赵家这些年在八区,处理的人没有五百也有三百,凌虐过的人更是不知道多少。
但像这么诡异的杀人方式,他第一次见识到。
易鸣的目光清冷,再次看向了赵狂。
他停住的脚,又开始迈向前。
一步!
两步!
三步!
……
易鸣跨过了七个赵家子侄的尸体,站到了赵狂面前。
赵狂和易鸣对视着,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易鸣的出手会这么凶残。
整个赵家大堂里虽然挤满了人,但此时此刻竟然安静的落针可闻。
“你你你……易鸣,我赵家的后面,可是有大都豪门撑腰的!”
赵狂被易鸣气势所迫,不由自主后退一步,厉声威胁道。
易鸣将拖着的唐波拎起来,在赵狂面前晃了晃。
唐波的双眼紧闭,分明已经昏死过去很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