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的外面听起来,就像是这片山岭间,突然响起了一阵阵的雷声。
中年汉子肝胆俱裂。
这宣判的声音,听在他的耳中,竟然让他产生了认命和无力抗争的感觉。
虽然他的理智在告诉他,这只是一种武道法相。
可为什么法相能说话?这题目就太深了,超出了他的认知。
但这个法相太真实了,真实的让他觉得他本身就是有罪的。
组成战阵的镇国府祖祠的人,心里也都同时升起了一种巨大的无力感。
秦广王看着远天的巨大眼睛,心里的震骇程度,比镇国府祖祠的人更大。
什么时候,君上的法相,都能说人话了?
他因为太过于惊骇,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个念头,其实包含着对阎君的大不敬。
两道刀光,从镇国府祖祠的战阵中间犁了过去。
战阵聚起来的阵势,在刀光面前一碰就碎,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一号组织的梅花二,领着一帮镇国府祖祠的人,在刀光中,化为飞灰。
一点渣都没有剩下。
过了好一会儿,刀光消散,天空上的巨大眼睛竟然很人性的看了眼阎君,好像还有点情绪似的。
然后才缓缓闭合,天空恢复宁静。
这一切,秦广王都看的真真切切,他整个人像是被电打了一样,麻了。
阎君走到刚才镇国府祖祠战阵的地方,蹲下身捡起一样东西。
一个很小的梅花状的令牌中间,刻着一个二字。
“原来是梅花二,排位不高,口气不小。方块A见到本君,都夹着尾巴跑路,你们这点战阵,就想斩尽修罗殿?”
将令牌放在手心里掂了掂,再揣进了口袋里。
这些令牌可以当成是收藏品,有点纪念价值。
转过脸,他问秦广王:“老蒋,身体还能扛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