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不为押着那三人回到了云天药业,正好遇到从云天药业办公楼里走出来的易鸣。
“师父,三辆车都是劫来的,原车司机被做掉了。”姚致意连忙汇报着。
“这个清木堂……”易鸣扫了眼一身是伤的三个马仔问道:“底摸的怎么样了?”
“他们三个就是外围马仔,只知道清木堂的堂口,在三区!”姚不为道。
“我看不见得。”易鸣盯着三马仔当中的一个人,道:“说说,清木堂的舒子强什么境界?”
被易鸣盯着的这人,是三个人里看上去最老实巴交的,三十到四十之间的年岁,一脸憨厚的样子。
“这位老大,我们真不知道啊。平时我们也就替清木堂干干跑腿的活,连舒堂主的面都难见到。”中年人哭丧着脸道。藲夿尛裞網
易鸣呵呵一笑,走过来在中年人的身上随意的拍了两下。
一股属于武道宗师的气息,再也压不住轰一声就爆发出来。
中年人脸色刷的没有了一丝血色。
他看鬼一样的看着易鸣:“你……你怎么做到的。”
易鸣一手卡住中年人的脖子,缓缓举了起来。
“清木堂的一个武道宗师,为了偷药竟然拿人命不当回事。你是不是觉得清木堂比天王老子还大?”易鸣眼里交织着怒气。
三个货车司机的命,易鸣将这笔账算到了自己身上。毕竟他们是为了拉云天药业的货才遇害的。
中年人见身份暴露,索性放开了,眼里冒出凶光。
“易鸣,就算你有点本事……咳咳……你搞搞清楚,清木堂背后站着的是谁!”
易鸣很冷的看着中年人道:“怎么,崔家能保你?”
“你既然知道是崔家,还不老老实实的将老子放了?清木堂不是你能得罪起的。”中年人恶狠狠的说道。
易鸣的手轻轻松松一收,中年人的骨骼发出了一阵脆响,头一歪,没气了。
剩下的两人吓的面色如土,连忙跪在地上磕头。
“他们俩送刑罪科。”易鸣摆摆手道。
“是!师父!”姚不为很兴奋的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