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叹了叹,肆意豪气的靖阳侯,竟成了这般模样。
“侯爷,走了。”管家见侍卫的身影消失,忙对靖阳侯道。
靖阳侯把散下来的头发往后甩,看着怀里满满当当的东西,笑出了大门牙。
只要他抱的紧,谁也别想从他手里扣下来!
“送去顺州,让迢儿亲手交给他大兄。”
“这兄弟间,不能生分了。”靖阳侯悠悠道。
管家点头,立马下去安排。
尚书府,谭朗啐了口,一个装死!一个装疯!他们可真行啊!
路被他们走了,他走什么?
当天,谭朗一包药下去,中风了。
……
“将军!”
副将冲进赵经同的营帐。
“不好了!太子、太子死了!”
赵经同霍然起身,震惊了两秒后,他嘴角咧开,大笑了出来。
正烦着呢,差事就没了。
甘霖啊!
什么不好,这可是大大的好事!
“怎么死的?”赵经同随口问。
“说是天星阁怀恨在心,无意发现了太子,就杀了他嫁祸给秦帝。”副将回道。
赵经同轻嗤,天星阁要能在秦国造次,也不会被杨束当老鼠打了。
但真相,跟自己无关。
赵经同才不淌这个水。
管是谁杀的,他反正不用去面对杨束了。
“传令下去,安营,静待皇上的旨意。”
赵经同随意道,坐回了椅子上。
……
晋城,皇宫里,业帝手撑在桌子上,几乎站立不住,“冶儿、冶儿死了?”
“杨束打着冶儿的名义攻打业城,他怎么敢!他怎么敢杀冶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