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这个刁民在阴阳自己。
只不过……
他没有证据。
“苏云暖,你少阴阳我,说人话!”
苏云暖在电话另一端小声哔哔:“我说的都是人话啊,你听不懂人话,怪谁?”
“苏云暖,你在说什么?!”
注意到男人语气里的不满,苏云暖急忙改口:“我说:我说的都是人话,是人肯定听得懂,霍总不会年纪轻轻就耳背了吧?”
“要是你真的听不清楚的话,建议你去看看肾脏专科,趁年轻赶紧治。”
特喵的,这个狗男人简直了!
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男人!
霍奕北才不相信她说的是什么好话,冷哼一声:“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
“我也给你一个建议:年纪轻轻的,嘴巴不要太毒,当心天打雷劈!”
他就想吊着苏云暖玩,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她瞎扯,就是不说重点。
苏云暖心急见儿子,看他满嘴都是混帐话,也不想再多纠缠了,直接说出目的:“我是来接烁烁的,麻烦你让佣人把烁烁送到大门口。”
一提到儿子,她的语气软了很多,甚至比之前还要温柔。为了赶快见到儿子,她拼了!
霍奕北放下手里的望远镜,指尖拨弄着窗台上含苞待放的梅花,嘴角笑意扩大。
她终于提到儿子了!
“你说烁烁呀,他在跟老师学下棋,没有两个小时结束不掉。”
“要不……你进来坐坐?在家里等一会儿?”
他早就看到那女人穿得不多了,故意让她在门外冻了半小时,不信她还嘴硬。
今天白天的时候,是有太阳的。
太阳光温暖的照在人身上,即便没有穿太厚,也不觉得多冷。
但是,等到太阳落山以后,气温骤降,可就不再是中午的温度了。
苏云暖穿的是毛昵大衣,里头是咖啡色高领毛衣,白天的时候没觉得冷,这会儿倒是真切的觉着了冷。
不仅仅是冷,是寒意直往骨子里钻的那种湿冷。
她在大门前站了半个多小时,早就冻坏了,只能靠不停的跺脚取暖。
听到霍奕北的邀请,很想有骨气的说一句:老娘才不需要你的施舍。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