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禹城离开后,陈映南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杯,浅酌慢饮着。
这些年来他确实是太糊涂了。
相比较而言,薄御白就比他清醒多了,先搞事业,再追女人。
呵……
就是不知道,接下来他薄御白是先抱得美人归,还是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被攻陷。
——
晚上十点左右。
沈烟单手捏着后脖子从书房回到卧室。
距离十五号薄氏集团新股上市还有两天,这些天,实在是盯电脑盯的眼睛都要瞎了,等顺利上市后,她得好好休息休息。
沈烟坐在床边,弯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两瓶药,刚拧开其中一瓶,房门就敲响了。
沈烟顿了顿,放下药瓶去开门。
门外,薄御白抱着被子和枕头,发丝松软,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黑漆漆的瞳仁,直勾勾的望着她,“沈总,我有个不情之请。”
沈烟张开手臂,抵住门框,不容商量的回了两个字:“不行!”
薄御白诚恳解释:“我不是心怀不轨。是我卧室刚刷的那个墙漆味道太大了,我开窗户都没有用,完全散不尽。”
沈烟:“客厅不能睡吗?”
薄御白:“客厅挨着厨房,也有味道。”
沈烟抿着唇,东看看,西看看,有了主意的道:“那你去睡我书房。”
男人倒是好说话,“也行。”
书房不大,二十五平方米左右,欧式的装修,书柜是很厚实造型复杂的香樟木,占地面积为两个墙面。
这个环境办公的话很有氛围感,但是睡人的话就显得无处可容身。
在沈烟盘算着让男人哪里躺下的时候,薄御白提议道:“要不你把你桌子往床边推一推?”
沈烟撸起袖子手抵着桌边,两脚蹬地的用力,结果办公桌只是象征性的移了几厘米。
“不行,我弄不动,你自己来。”
“我腹部有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