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次参与的会议不重要?”
“是是,您日理万机,我无业游民。”
池砚舟苦口婆心:“但人是铁饭是钢。我听小江说你这几日连轴转,昨天熬了通宵,方才赶来时早饭都没顾上吃。”
“中午再不吃,也不休息,你想羽化成仙?”
薄御白轻嗤:“我这种人死了下十八层地狱都是阎王开恩。”
池砚舟嘴角轻抽:“咱倒也不必自我认知的这么明确。”
“走了。”
他没再和池砚舟贫嘴,出露台时多看了一眼江钧。
江钧:“……”年终奖危。
回华鼎国际的路上,林远开车,江钧坐在副驾驶向他汇报下午的行程和工作。
薄御白不动声色的听着,胃部一抽一抽的疼。
他的身体忙起来时会自动屏蔽困倦和饥饿,本来没有什么感觉,方才池砚舟一提醒,触发了他的身体机能。
“江钧,带我的胃药了吗?”
他忽然出声,江钧话音顿住,随后偏过身子道:“抱歉老板,我并没有带。”
薄御白脸色发白,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
江钧说:“十五分钟后我们会路过西郊别墅,那边有您的胃药。”
薄御白眸光锐利:“你什么意思?”
江钧真心实意的道:“我怕您的身体撑不到公司就倒下了。若是您担心见到沈小姐尴尬,您不用下车,我进去去取。”
薄御白提了口气:“我有什么可尴尬的!”
江钧的视线在自家暴躁的老板颈侧,五天都没消下去的抓痕上停留了几秒,道:“是我失言,我们这就径直回公司。”
“去西郊别墅!”
他花钱买的地方,凭什么回一趟还要顾忌她是什么心情?
“好的老板。”
十五分钟后。
车子在别墅门口停下。
薄御白只身进去。
江钧站在车旁,待完男人颀长的身影完全消失后,从兜里掏出个白色药瓶,扬手抛进了竹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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