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我现在和棉棉的关系想要再进一步,怕是还差点耳旁风。”
沈烟:“在棉棉面前多夸夸你是没问题,但就是怕有人会跟我吃醋。”
池砚舟几乎是于瞬间,眼前就浮出了薄御白那张要来索命的黑面孔,抖了抖肩膀,“说的是,目前还是算了吧。”
想着薄御白他刚跟沈烟重归于好,转头沈烟满口对他赞许有加,算是怎么个事?
沈烟:“还有几天就是除夕了,你打算送棉棉什么新年礼物?”
池砚舟耳朵动了动,“棉棉有和你说过,她新年愿望是什么吗?”
沈烟:“棉棉是个对生活很容易满足的人,新年愿望大概会许世界和平,身边人平安健康。”
池砚舟笑了笑,确实是许棉能许出来的愿望。
薄御白出来,发现沈烟站在窗户前打电话,黑色的秀发在阳光下直发光,很有岁月静好的感觉。
薄御白走过去,听到她口中说棉棉二字,立刻便猜到了,对面是池砚舟,余光扫到了男人,沈烟跟着池砚舟说了声,然后把手机递给了他,轻声道:“我去换件衣服,然后我们出院去酒店找池砚舟汇合。”
说着,她拎起旁边椅子上保镖方才送来的购物袋。
“御白,等下咱见面聊,你也赶紧的好好打扮一下自己。”电话里池砚舟贴心的道。
“见你我有什么打扮的。”
“陈映南和段风都在。你确定你要以你现在那副瘦骨嶙峋的惨样来见人?”
“你懂什么叫病态美吗?”
“那你是想在情敌们面前扮林黛玉还是西施?”
“……挂了。”
结束通话后,薄御白转了下身子,把黑了的屏幕举高了些,照了照自己的脸,确实很惨白,没什么精气神。
用这张萎靡不振的脸去见情敌的确不妥,但是他总不能像是女人化妆似的给自己打个腮红提气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