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一旦开始,就很难再停下。
就像是一只飞了几万里路好不容易找到了蜜的蝴蝶,不把这朵花尝个遍,怎么会舍得扑腾翅膀离开?
风衣外套落在地上,接着是皮带。
池砚舟单腿屈膝伏在许棉的身上,女人巴掌大的小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墨色的长发勾勒着她的下巴和脖颈。
池砚舟低头在锁骨上咬了一口,许棉低咛了一声,掀开眼瞧了瞧他,样子无辜又茫然。
“小妈,我想要你。”池砚舟在她耳边克制的询问,“可以吗?”
他若是喊棉棉,就冲许棉现在脑子这样不清醒的状态,不点头也肯定会默许,但是他喊了那个称呼,许棉不敢违背道德的摇头。
池砚舟见此,提了口气,从她身上移开,捡着地上的衣物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他不敢回头多看一眼,因为他也喝了不少酒,怕头脑发热,做了不该做的事。
出了房间,池砚舟看着趴在走廊栏杆上的沈烟愣了愣,他用衣服挡了下身体,清着嗓子走过去说:“棉棉喝多睡着了,你要是想进去,可以进去看她。”
沈烟直起身子,说:“我想问你一件事。”
池砚舟单臂搭在栏杆上,心如明镜的道:“你是想问关于御白有自残行为的事情?”
沈烟不置可否。
池砚舟:“这事御白他明显不想让你知道,我也不好说太多。我只能说,你不在的这三年里,御白他一个人把能还你的都还你了。”
沈烟喉咙间微微有些发堵的道:“我见过他身上的那些伤。”
池砚舟:“那也仅仅是身上的,他心里的伤不比你的少。”
沈烟:“……”
池砚舟突然问:“你回来后,有去过桃李春风吗?”
沈烟慢了半拍的点头,“去过,见我父母。”
池砚舟:“他在那的后山给你做个衣冠冢,你要是有空,可以去那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