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定睛。
薄御白背对着她,看不见表情,只能看见他把陈映南按在地上拳拳到肉的往死里揍。
他的手背青筋凸起,雪白的骨节染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陈映南一下手都没还手。
这样下去,会出人命。
“薄御白。”
她出声喊人。
动静不大,平缓的像是穿过山涧的微风,不带任何威力,但男人却因为她这一声,停止了动作,身上的戾气都消了一半。
“要打出去打。”沈烟又说。
陈映南侧躺在地上,狼狈的吐着血水。
薄御白眼中寒光四射。
他听跟过来的保镖说陈映南把沈烟带到了酒店套房里,就连忙赶了过来,结果还是晚了。
他单膝跪在沈烟的身边,看着她手腕上透着血迹的纱布,想碰又不敢碰,哑着嗓子,呼吸急促的道:“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
“那我带你离开这里?”瞧着她一点生机都没有的样子,薄御白放软声音,“女儿她还在等着你一起吃饭。”
女儿是希望,听到后,沈烟灰暗的眸子里果然有亮光闪烁了下。
“我想单独和你说几句话。”
薄御白回头示意了下保镖,几个保镖把陈映南从地上扶了起来,带出了房间,沈烟能感觉到陈映南投过来的视线,不过她没有理会。
“你要和我说什么?”薄御白肉眼可见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