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对方是公众人物,你们别对她动粗,同时也得防止她自己伤害自己,不要给她继续做文章的机会。”
江禹城:“明白。”
沈烟轻叹了口气,“你等下,帮我跟你哥说一声,我昨天晚上和薄御白,也什么都没有发生。”
江禹城一下子就醍醐灌顶了。
他说他哥烟酒不沾的人,昨天为何深夜饮酒,原来是又伤情了!
“禹城。”
沈烟听着话筒响起了另一道熟悉的声音,她呼吸的节奏稍微乱了下,还想着让江禹城把电话给陈映南,她亲自解释时,耳边已经变成了忙碌音。
……
陈映南穿着浴袍,一身的湿寒之气从浴室走出来,道:“谁的电话?”
江禹城把手机拍在手心,说:“嫂子打来的,她让我告诉你……”
陈映南扯掉脖子上的毛巾,打断道:“那个女人呢?”
江禹城卡顿了几秒,回身指了个方向,道:“嘴巴挺硬的,仗着走廊监控的缺失,怎么问都说是你昨天把她带回来的。对了哥,嫂子刚才让我告诉你……”
话又没说完,陈映南擦着他身子离开。
江禹城:“……”
他哥现在身上好像有一听沈烟就自动躲闪的雷达。
“啊——!”
女人的惨叫从次卧传出。
江禹城面色一紧,拔腿跑进去,“哥!!”
陈映南揪着安晴的头发,他身上没那么多戾气,脸上也不凶神恶煞,相反,整个人依旧儒雅,将粗鲁的举止做的像是弹琴烹茶一样优雅得体。
江禹城心惊胆战的看着,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