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御白用手腕抵了抵太阳穴,“你们以后别提这个名字了,我一听就头疼,心烦。”
陆景序跳下地,满脸的不可思议,“他,他……”
安鹤拍了拍他肩膀,“淡定。”
“安鹤,景序,你们俩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不是御白,你别——”
陆景序话没说完就被安鹤捂住了嘴巴,强行拖拽走了。
眼睛看不清,耳朵就格外敏锐。
隐约听到了门外陆景序的说话声,“安鹤,你干嘛啊你!你信为了沈烟多次不把命当回事的人,会谁都记得,唯独忘记了他爱到骨子里的女人吗?”
“你较这个真做什么?”
“我看不得他把自己活的这么窝囊!”
忍着伤口的疼,俯身去够垃圾桶里饭盒的薄御白,在听到这句话时身形僵了僵。
——
第二日。
陈晗发烧是因为急性扁桃体炎,在医院观察一晚上没事,沈烟就给孩子办了出院。
陈晗手伸出车窗,一只手拽着沈烟的衣服,一只手拽着陈映南,央求着:“爸爸妈妈,我们一起回家吧!”
她不想自己回去,她害怕见到爷爷奶奶。
沈烟摸了摸陈晗的脑袋,柔声细语的哄着道,“晗晗乖,你奶奶生病了,妈妈得和爸爸去看看奶奶。”
陈晗愣了愣,睫毛扑簌着松开了手,原来奶奶不在家啊……
陈晗趴在车窗上,声音像是石臼里的糯米,软的不像话,“妈妈,奶奶会健健康康的对吗?”
她是很怵奶奶的,但是也不希望奶奶一直待在医院里,医院可闷了,她讨厌医院,希望身边的人,都不住那里。
沈烟:“会的。”
陈晗露出开心的笑颜。
目送着车子远去,陈映南牵住沈烟的手,“我们走吧。”
沈烟没动脚步,往回拉了下男人,“映南,我想和你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