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东渊看着这样的景墨晔眉头皱得更厉害了:“还手!”
景墨晔不说话,也没有还手。
他这副样子梅东渊反倒有些打不去了。
梅东渊冷冷地道:“往后离疏影远远的,不许再去找她。”
景墨晔半掩了眸光,轻声道:“这个我可能做不到。”
梅东渊冷冷地看向他,他继续道:“我知道我错了,差点害死了她。”
“但是爹,她是我的明媒正娶的妻子……”
“闭嘴!”梅东渊冷若冰霜:“谁是你爹!别乱喊!”
“你们虽然拜堂了,但是那桩婚事,从一开始就没有问过她的意愿。”
“你们这些皇族,自诩身份尊贵,做的不过是欺辱孤女的勾当。”
“你敢那样对她,不过是知道她的父母双亡,没有人会为她撑腰。”
“我虽然死了,却也容不得你这样欺辱她!”
“你们的婚事,我不同意,从现在开始作废。”
“你若是还敢再来找她,我见一次,打一次!”
景墨晔抬头看向梅东渊:“我承认上次我是冲动了些,但是我从未有过欺辱她的心思!”
“我敢对天发誓,我往后绝不会再加一指之力于她身……”
“滚!”梅东渊粗暴地打断他的话:“你心里若真的有她,哪怕再冲动,也能克制得住当时的情绪。”
“真喜欢一个人,是绝对舍不得让她受半点委屈,更不可能将她关在柴房里,还下了死命令不让她出来。”
“她若真只是个普通女子,怕是早就死了!”
“而她为了活着,动用了禁术,腿伤一直不见好,受了多少的罪!”
“她承受的这些痛苦,又岂是你一句后悔,一声非你所愿就能揭过去的?”
“我如果是杀不了你,但凡能杀得了你,我早就杀了你!”
景墨晔的眼睛通红,他终于知道她为什么受伤这么久却迟迟不见好的根本原因。
原来是因为她动用了禁术,这才让她的腿伤迟迟不见好。
他低着头道:“爹说得对,我对她造成的伤害,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揭过去的。”
“我也没想就这样揭过去,我只求爹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