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霁川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两人。
齐肆尴尬的笑笑,自然的将云栀挡在身后。
“霁川,这么巧啊。”
周霁川冷声道:“你还跟我贫嘴?你是不是疯了?把她弄来给砚辞治病,你还嫌她害砚辞害的不够惨吗?”
齐肆道:“这话就说的过分了哈,云栀也没对傅哥做什么啊,中枪这件事又不是云栀授意的,她也不想傅哥受伤啊。”
周霁川厉声争辩:“她是没做什么,可她出现在砚辞身边就是早有预谋的!
她看着砚辞为她失去理智,看着砚辞一次一次为她妥协退让,她最大的错误就是她什么都没做!”
云栀听到这话,不由得笑出了声。
齐肆板着脸:“行了啊,你这都是无凭无据的猜测,给傅哥治病要紧。”
周霁川却不听。
他推开齐肆,怒视着云栀。
“你觉得很好笑是吗?”
云栀抬眸,冷冷的看着他:“不好笑吗?你对我有这么多的偏见,无非是因为知道我和亚兰圣教有瓜葛,而傅砚辞被亚兰圣教重创,所以这一切都赖在了我身上。
他为我失去理智,为我妥协退让,那是他自己的选择,为什么要怪我?
他可以选择不动心,不喜欢我,不妥协不退让,不是吗?”
周霁川气的脸红脖子粗:“你这是狡辩!”
云栀大声呵斥回去:“我这是事实!难道你以为这世上每个女人都会被这三言两语感动的痛哭流涕吗?还是每个女人都应该不求对方有任何牺牲就交付真心呢?
他喜欢我,他动心了,他就应该为他的选择付出代价!”
周霁川气的大喘气,却说不出什么来反驳云栀。
云栀冷着脸,沉声道:“如果你能治好他,我就不会来这里。
既然你做不到,就把路让开,等他真有一天死在我手里,你再来跟我大呼小叫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