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厉声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云栀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解。
几秒钟后,她淡淡收回眼神,道:“请节哀。”
“你!”
傅正恺指着尸体,道:“我二哥死在这里,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老爷子也忍不住看向云栀,等着她的解释。
云栀微微皱眉:“我还是不太明白傅五爷的意思,您是说,傅二爷死在这里,是我做的?
我都不知道这回事,为什么就栽在我身上了?”
傅正恺简直要被气笑了:“云栀,你用不着装可怜,人我都带来了!”
他大手一挥,手下立刻压着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过来。
男人“扑通”一声跪下,道:“我知道的都说了,就是这位小姐,当时被傅二爷绑过来之后,被打的鼻青脸肿,其实她都是装出来的。
她暗地里带了好些人,不光打伤了傅二爷,还许诺给我们哥几个几千万,让我们去背水泥,把傅二爷埋了。”
此时,一个手下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证物袋。
“在二爷的手里,发现了几根头发,应该是缠斗时扯下来的,致死都没有松开。”
傅正恺冷笑道:“只要验一下,不就知道是谁的头发了?
可怜我二哥,只能用这种方法保存证据,要不是我这个做弟弟的心细,只怕一辈子都没人能为他伸冤了。”
老爷子悲痛万分,厉声道:“还愣着干什么?验啊!叫人来验啊!”
傅正恺早有准备,连化验师和机器都搬到了这里,显然是要用最快的时间解决这件事。
化验师上前索要云栀的头发做比对,云栀只能给了。
化验过程中,老爷子让人一点一点清理着尸体的脏污,联系殡仪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傅正恺则悠闲的溜达到云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