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人推开,齐肆走进来,问:“怎么回事?公路约会不和谐?”
云栀一愣,反应过来了。
齐肆知道她和傅砚辞开车去找刘家夫妻的事情。
“你怎么来了?”
齐肆笑眯眯道:“傅哥说你想知道傅正恺的详细资料,我过来汇报情况的啊。
但是他闷在书房喝闷酒,不跟我说话,我瞧着能把他折磨的如此失魂落魄的,也只有你了。”
云栀皱眉:“喝酒?现在?”
齐肆乐呵呵道:“应该是喝挺长时间了,我看空酒瓶不少。”
云栀的手微微收紧,挪开了眼神。
齐肆茫然道:“你不去看看他?”
云栀摇头:“他又不是三岁,想喝酒也不是别人能拦住的。”
齐肆啧啧嘴:“行,算你厉害,不过他不在场,我没法跟你说傅正恺的事。”
“为什么?”
齐肆耸耸肩:“反正不行,所以你先解决你们俩的事情,解决好了,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齐肆说完,挥挥手离开了别墅。
云栀认命的去了书房。
书房左侧摆着待客的沙发和茶几,傅砚辞就坐在其中一个单人沙发上,手里虚握着一个半透明的玻璃杯。
杯中的酒液眼看就要见底。
切割精致的玻璃杯和微微晃动的酒液在落地灯的柔光下反射着奢华的光,男人的脸上也出现交错的光影。
他像是隐在黑暗中的尊贵伯爵,又像是孤寂千百年的鬼魂。
灯下静坐,对影独酌。
云栀的眼神落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面已经有十几个烟头。
一切都在表达,他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