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翻了个身,想将脑中的画面赶走,不去想傅砚辞。
可她翻来覆去一个小时,也没有半点睡意。
她愤怒的坐起身,暴躁的念叨:“不就是睡一个房间吗?又不是没睡过,扭扭捏捏干什么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穿好鞋,拉开了门。
愣住。
傅砚辞的手停在半空中,像是正准备敲门的样子。
四目相对,两人都有些手足无措。
“你。。。。。。”
异口同声。
傅砚辞拎了拎手里的袋子:“我怕你感冒,又折回刘叔家里拿了感冒药和姜糖,还有他老婆的衣服。”
他全身湿透了,黑发垂在额前,遮住了黑眸中的情绪,多了几分娇弱病态的感觉,罕见的楚楚可怜。
傅砚辞将袋子推到她怀里,道:“是新的衣服,换上吧,别穿身上这套湿的。”
傅砚辞转身又要走。
云栀问他:“你折回去,又返回来,跑了一个半小时?”
傅砚辞诚实:“十分钟。”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我怕你觉得我。。。。。。趁人之危,图谋不轨。”
傅砚辞说完,转过身,有点挫败,有点无奈。
“我是怕你看穿我。”
“看穿你什么?”
“我真的想,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