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这就去打电话。”
。。。。。。
十分钟后,周霁川拎着药箱进来。
“怎么了?大晚上的非叫我过来?影响我泡妞天打雷劈啊!”
邵影拽着他往里走:“周少,你快看看七爷,他不知道为什么疼的发抖,伤口的血止都止不住。”
“什么?不是枪伤吗?那天我都处理好了的。”
周霁川快步走进卧室。
傅砚辞的唇色已经发白,手指紧紧地攥着床单,青筋暴起。
即便极力忍耐,可依然忍不住发抖。
他肩头的伤口不停的沁出血珠,身边扔了不少染红的纱布,触目惊心。
周霁川检查一遍,脸色十分难看。
“这种症状我只在西南考察时见过,像是一种特制的毒药。”
傅砚辞疼的发抖,声音都在颤抖。
“你能解吗?”
周霁川摇头:“一时半会解不了,这种失血速度,再加上这么疼下去,你会休克,最好能找到制毒的人。
按理说,这得接触到伤口才能下毒,最近你身边出现过什么可疑的人吗?”
傅砚辞的脑中闪过那张纯良无害的小脸,黑眸中翻涌着杀意。
是云栀。
除了周霁川,只有云栀给他包扎过伤口。
怪不得她下车时说,回见。
原来是这个意思!
“邵影,手机。”
“七爷,打给谁啊?”
傅砚辞抓过手机拨通号码,对方很快接起,声音软糯。
“喂,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