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样。
苏妤咬唇想了想,想出了一个计划。
两人前前后后说了好久,刘亚琴笑着走了。
苏妤却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去洗澡间,把于明锐的那身衣服洗了。
以前在国外留学,什么都是自己做,倒也锻炼得基本家务很有经验的。
她知道,现在是六月份,衣服拧干一些,吹一晚上基本上能干了。
还有一条皮带,皮质非常好,上面有隐隐刺纹,苏妤拿软布给它细细地擦干净,才发现,竟然还是LV的。
苏妤简直不敢相信,看了好几遍才确定。
这年代就用进口牛货的人,家里肯定不简单啊。
到了第二天六点多,苏妤又早早起来,把衣服收下来熨烫。
倒不是她精力过剩,而是她急着把衣服弄好还给人家,正好魏工家有电熨斗呢。
听说那个于队不过是来这里出差几天,很快就离开的,她留着人家的衣服很不应该,而且还有贵重的东西。
可衣服全部熨好后,苏妤犯了难。
别的都好说,那条平角短裤要不要还呢?
不还吧,这是人家的东西,她不该自作主张扣下。
还吧,她都穿过了,再去还给一个男人,太……
无法言说的不合适。
苏妤最终还是准备不还,想着等她今明两天拿到抚恤金,再给人家补一条新裤子的钱,应该可以了。
到了七点,刘亚琴就做好早餐和苏妤两个人吃。
苏妤礼貌的问:“不等魏工吗?”
刘亚琴:“他一晚上没回。总是这样!于队他们这种试飞队的,既是飞行员又是工程师,和老魏臭味相投,一研究起来没个完。你只管吃,不用等。”
苏妤便也没再问,只心里一个劲在盘算,今天到底能不能把抚恤金拿到,然后补点钱放在衣服里给人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