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用错了地方,便成了祸害,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自古以来的礼教,哪套不是以男子为中心制定的?男子控制文教,控制思想,可为女子考虑过?柳小姐这是要作茧自缚啊。
“顺王,安璃,你们都在!”
梁兆琦从门口一晃而过,蓦然瞧见了他们,笑道:“我正想找你们呢。”
“梁兄。”
他们把梁兆琦请进来坐下,便听梁兆琦道:“三日后是荣国公府太姑奶奶的八十大寿,老人家喜欢看年轻人热热闹闹,我是特地来邀请你们的。”
平襄侯府跟荣国公府是姻亲,梁兆琦的姑母是荣国公夫人,所以他也跟着公府里的少爷小姐管牧老封君叫一声太姑奶奶。
牧老封君身上流着皇室的血脉,贵不可言,每年生辰都会大办,顺王和上官辰都是参加过的,今年是整寿,寿宴只会办得更大,请更多的人。
果然顺王几人听得很兴奋,他们也最喜欢热闹了。
“好呀!我们一起去!荣国公府的园子可大可漂亮了!还有马场呢!”
梁兆琦含笑道:“那真是乐意之至!”
说完他又看向苏安璃:“上回可约好了,我再约你可一定要来,君子一言——”
他竖起手掌,苏安璃浅笑,抬手与他击了一掌。
“驷马难追!”
梁兆琦哈哈笑:“那便说好了,都来,回去我便派人到各位府上送请柬。”
“没问题!”
牧老封君寿宴是大事,无数鲜红烫金的请帖制作出来,紧锣密鼓地分散到各处高门大户。
送往文国公府的请柬,谢琼絮是独一份儿,她对牧老封君有救命之恩,是荣国公府的贵客,靠着这份恩情她现在口碑还不错,加上自己散了银子,有意让外面的人说“出身不能决定一切,敏济郡主品格温良纯善,不然也不会得了郡主的封号”诸如此类的话,名誉在往好处扭转了不少。
她捧着那份独属于自己的请柬,喜滋滋的,立马喊来子规。
“半月前我着你订下的衣服,做好了没?”
“好了郡主。”
牧老封君喜欢红色,所以颜色她特意选的石榴红,布料用的是天蚕丝,领子处是一圈雪白的兔毛,衬得整个人肌肤胜雪,白里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