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包是用颜料调的。上回跟顺王出来玩,转眼就被带到了汤泉馆。她人都懵了,只好假装有伤病在身,借此逃离汤泉馆。
咬舌头太疼了,她可不想再来一次,于是现在学聪明了,一跟顺王他们待一起,就会揣上个血包以备不时之需,还哄骗顺王等人自己体弱多病,偶尔吐个血也是正常的。
“血是假的,但他们欺负我冤枉我是真的。”
“我信你。”谢容钰道,“放心,那几人,我会收拾。”
“谢谢世子帮我。”
苏安璃想了想,又道:“那个韦良义,应该不是主谋,他大约被当枪使了,还蒙在鼓里。”
宁王世子挑出这么个人,空口许个名额,就是为了让他对付自己,等事发了把罪过推到韦良义头上,他就又可以重新挑个身份贵重的公子上场了。
“嗯。”
谢容钰心里想的跟她不大一样。不管是不是被人利用,韦良义敢对安璃动手,便绝无饶恕。
谢容钰看过来:“真的没受伤?”
苏安璃摇摇头。
“在家躺几天。”
“好。”
沉默了一会儿,苏安璃又问:“世子刚刚来得真快。”
“嗯,正好路过。”
要不是寿王世子的暗卫总是跟在她身边,他的人不能离太近,他还能来得更快。
不过幸好,她也确实没出什么事。
谢容钰把她送回了青石巷,苏安璃跳下了马车,跟他道谢。
“不必客气,有事来城卫所寻我。”
苏安璃点头,作揖送他离去后,才回了小宅院。
云九坐在屋檐上,问了一声:“谢世子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啊?”苏安璃想了想,“大概因为上一回,我帮了他表弟表妹一把,所以他照顾我。”
是吗?
云九总觉得谢容钰来得有点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