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方年连忙拿出钥匙打开了拘留间,旋即谄媚地笑道:
“韩先生受委屈了,快出来吧!”
可韩尘坐在拘留间里并未动弹,反而摇了摇头道:
“昨晚我打了赵所长的外甥,是被赵所长亲自送进来的,所以这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我可不能随便出去。
万一赵所长给我安排一个畏罪潜逃的罪名,我一个平头老百姓可担待不起!”
赵泰听到这话,脸色瞬间黑沉。
他双目怒意翻涌地看向了赵方年。
赵方年满头冷汗,这还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他露出一丝难堪的笑意,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老狗般,谄媚道:
“韩先生,快别这样说了,昨天怪我没调查清楚,现在真相大白,你已经可以走了!”
韩尘冷笑道:“说抓就抓,说放就放,赵所长可真是厉害啊!”
赵方年抬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就差给韩尘跪下来了。
“怪我,怪我!求您了韩先生,您高抬贵脚出去吧!”
“昨天怎么把我带进来的,今天就怎么把我送回去!”韩尘冷声道。
“明白,明白!”赵方年点头如捣蒜。
“韩先生走吧!”赵泰微微一笑。
韩尘这才双手按膝站了起来,临走之前,他还和昨夜共处一个拘留间的大叔打了个招呼。
“大叔,我先走了啊!”
“嗯……哦,慢走啊。”
那脱发已经脱成地中海的大叔呆若木鸡地点了点头,目送韩尘离开。
握草?
昨天看这小子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还以为是个铁憨憨,没想到真有本事让一手遮天的赵方年求着他走!
赵方年老老实实地开着警车又把韩尘送回了卧牛村。
韩建国和刘桂芳两口子还在家里焦头烂额时,就有人报喜道:
“建国桂芳,快去村口看看吧,赵方年开车又把尘子送回来了!”
“啥?”
韩建国刘桂芳两口子急忙往村口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