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母一向护着最小的儿子,忙道:“晏舟之前跟她并不熟,他那性格,一时难以接受很正常,倒是程溪。。。。。。”
说完一顿,裴母不满的瞪着这个小儿媳妇,“你也太懦弱了,晏舟叫你滚你就滚,你这么听话,难道他让你去死,你也去吗。”
程溪佯装认真的考虑了几秒,低低的说:“我爸从小告诉我,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裴母:“。。。。。。”
“胡说八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爸还教你这种封建念头。”裴父站起身斥道,“以后晏舟的话你听听就好了,不用当真,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尽管找我,我帮你收拾他。”
“谢谢爸。”
程溪嘴上感激,心情却是复杂的。
这个家里,裴父恐怕是唯一对她印象好的,可是为了离婚,她却只能让裴父讨厌她。
唉。
“帮少夫人把行李拿上楼。”裴父吩咐。
佣人赶紧接过程溪手里的东西,拎着上二楼。
等佣人准备进入裴晏舟的主卧时,程溪拦住她,问:“二楼还有客卧吗,帮我把行李拿到客卧去吧。”
佣人一怔,陷入为难:“少夫人,您要和二少爷分房睡?”
程溪刚要张口,裴父严肃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新婚夫妻分什么房,搬进去吧,对了,里面不是还有张沙发吗,搬出来吧。”
程溪:“。。。。。。”
裴父这招可真是做的绝啊,让她连睡沙发的资格都没有。
“爸。。。。。。”
她苦着脸回头,“我和晏舟还不太熟悉,睡一间房他不会喜欢,我也。。。。。。”
“白天他工作,晚上还分房睡,那就更不熟悉了。”裴父冷哼了声,“我跟你妈那会儿还是包办婚姻,结婚之前都只见过一面,后来睡着睡着不也熟了。”
说罢,也不等程溪反驳,“就这么决定了,至于晏舟,我有办法让他同意。”
同房。。。。。。
程溪每个细胞都充斥着抗拒。
硬着头皮住进主卧后,程溪没急着把行李拿出来,万一裴晏舟又让她滚,她也不用收拾了。
。。。。。。
裴氏集团。
是整个苏城最大的集团,哪怕放眼全球,也是排的上号的公司。
可是也只有公司的内部人士才清楚的知道,早在五六年前,裴氏还只是一个拥有几百人的中型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