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贺南章坐在自己旁边,秦萧晨则坐在了张景垣身旁。
“来,我给你倒酒!”赵井然起身,开了一瓶白酒往贺南章面前的杯子里面倒。
杯子不大,好酒要细品。
赵井然一圈酒倒完才有坐回原位:“上次的事儿怪我不好,我当时不该莽撞的打那一通电话,应该事先两边儿问清楚再说的,我自罚一杯!”
赵井然说着,仰头就要罚酒。
然而就在他举杯的时候,手腕却被人按住了,扭头一看,正是身旁的贺南章。
贺南章稳稳的按住他的手,轮廓深邃的侧脸却是面无表情:“上次那事儿对亏了你及时给我打电话,否则我到现在还被某些人蒙在鼓里,你既无措,又何须自罚?”
贺南章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沉沉的落在了对面的张景垣身上,强大的压迫感使得整个包厢里的气压急剧骤降。
赵井然看出来了,贺南章之所以来,不是来讲和的。
于是他放下酒杯,抽回手,也不说那些虚与委蛇的话了,脸色一换,直接道:“这么说吧南章,咱们兄弟几十年的感情,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说散就散吧?
难道你们都没听过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句话吗?要我说,这事儿也不能全怪阿垣,你那前妻冯橖也有责任,阿垣没见过冯橖,不知道他跟你之间的关系,被她蒙骗也是人之常情,而冯橖一边吊着你,一边勾引阿垣,说到底都是她不对!”
“闭嘴!”
“闭嘴!”
贺南章跟张景垣异口同声的呵斥道。
见他们在冯橖的事情上居然这么有默契,赵井然一愣,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