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真喜欢做伺候人的事。”
“真去做花糕,还是在躲我?”
听着她的话,傅倾洲黑眸定定的看着她的脸,薄唇绽开一抹极轻的弧度,等沈清词朝他看过去,他唇边的笑已经消失,仿佛从来没笑过。
“傅哥哥在看什么?”
卢栀鸢已经停在傅倾洲的身边,见他眼神一直盯着前面,奇怪的看过去。
“那是谁?”
卢栀鸢疑惑的开口。
卢栀鸢外祖家在京城,长姐身为太子妃更时常召见妹妹,直到一年前卢栀鸢才和她的娘一同回到江南常住,并未见过沈清词。
这一眼看过去,沈清词正好偏头和沈柔心说话,精致的侧脸明媚耀眼,那眼尾勾出数不尽的妩媚勾人,难以言说的美让她坐立难安。
“给你做花糕的厨娘,走吧,母亲在等你用膳。”
傅倾洲看着沈清词进了厨房,脸顿时冷了下来,没有在意卢栀鸢,大步迈进前厅。
卢栀鸢回神,赶忙跟了上去。
傅夫人瞧见他们一起进来,更是欢喜,命白芷给卢栀鸢拉开椅子,亲自给她夹了一碗菜。
“多谢夫人。”
卢栀鸢刻意放柔了声音道谢,肉嘟嘟的脸颊盛满了笑意,额前的碎发随风动了动,小口的吃着菜。
傅倾洲眼尾不经意一瞥,瞧着她温顺的模样,眼前却浮现出沈清词吃痛时候乖觉红润的表情。
每日她从自己身下起身,柔顺的头发乌黑的披在肩上,格外静谧,和卢栀鸢装出来的温柔听话不同,沈清词是骨子里的柔和。
越美好的花,越有毒。
“傅哥哥,我脸上有东西吗?”
察觉到他的注视,卢栀鸢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睁大了眼睛,含着笑朝他问道。
傅倾洲抬手,帮她拨动碎发,笑的惑人,“没东西,碎发挡了脸,你容易起疹,明日将它全梳起来为好。”
他竟然记得她容易起疹子!
卢栀鸢俏脸登时飞上红晕,两只眼睛泛着害羞的湿气,他指尖碰到肌肤的触感还有残留,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视线跟随着他的手指,想让他再碰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