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个男的,就觉得和翟婆婆有一腿。我记得之前,邮政的快递员去翟婆婆家,让那老头瞧见了,提着锄头,把人追了五里地!他总骂翟婆婆是个贱货,被人搞烂了,是个不下蛋的老母鸡。”
霍麻耸了耸肩,最后说:“天天烧尸体,多少沾点儿毛病,不过,村里有传闻,说翟婆婆给鬼生了个娃娃,因此没办法生人了,那疯老头子气不过呢。”
我眼皮微跳,心头却疑窦丛生。
霍麻又问我,怎么会提起翟婆婆?
我才同霍麻讲了昨晚他不知道的那些事情,以及被警察当成凶手问话,翟婆婆及时发声,给我洗脱嫌疑。
霍麻喃喃道:“那她还真帮了大忙,要问到我这里,我肯定说错话……”
我点点头,又告诉霍麻,我爸没闹鬼,陶斌十有八九是喝多了,才会被水桶溺死。
这下柴玥和何月兰两人,态度应该没那么强硬了,我打算等晚点儿,再去找找她们母女。
完事儿了,就把那些聘礼拿去给人退了。
霍麻一阵沮丧,说:“真不考虑?怎么也得等个几天,一步登天的机会啊。”
“送给你,你要不要?”我嘴角抽搐。
“要!”霍麻果断认真。
我:“……”
再之后,霍麻去给我冲了一壶蒲公英水儿,能消炎去肿。
聘礼的事儿翻了篇。
霍麻又嘀咕着问我,老瘸子孙女儿是个什么情况?她说那个会把我骨头抿干净的“人”,又是个什么鬼?
摇摇头,我说不知道。
霍麻耸耸肩,说:“还是挺离奇的,你形容的红衣裳,鸳鸯鸾凤,应该是红嫁衣,她想干啥,搞个鬼成亲?粮哥儿,你不仅仅招富婆稀罕,还招鬼稀罕,可这怎么有点儿阴间?”
我瞳孔猛地一缩。
恶寒的感觉,忽地涌上心头。
翟婆婆的话,还有爷爷的遗言,猛地在我脑海中惊响!
风水中,有个说法叫命理!
人生下来,命理就定好了,住什么宅,开什么车,一辈子赚多少钱。
有人一辈子福缘紧随,做什么都顺风顺水。
还有种人……干什么都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
诸如此类,命理注定,无人干涉的话,会按部就班过完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