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臣媳也是当事人。”
云浅坦坦荡荡的道:“您可还记得,臣媳与睿王是何时相识的?”
景帝愣了一下,忽然想起前阵子去温泉山庄的时候,苏棠说过砚儿就是她的孩子,她和老七在五年前就已经被人下药好上了了。
可她现在忽然提这个做什么?
景帝微蹙着眉心,忽然像是想到什么,眼神一变,“你是说。。。。。。”
“没错。”
云浅点头,“叶拂衣与睿王原是青梅竹马,发现睿王有一个孩子后,她本就已经十分伤心,只是睿王当年不知砚儿的生母是谁,所以两人勉强还能当无事发生。”
“但臣媳却是知道砚儿身世的,虽然最初因为自卑不敢嫁给睿王,却也不愿他与别的女人好上。所以那时,臣媳给叶拂衣写了一封信,在信中言明自己的身份,并警告她离开睿王。”
“叶拂衣不是痴缠之人,收到信后,等到叶夫人一过世,她就主动入了宫,与睿王斩断了所有的联系。”
说到这里,所有人脸上都闪过几分唏嘘的表情。
没想到当年的事,竟然会是这样!
叶拂衣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大约是没想到她会帮自己。
萧墨栩同样目露错愕。
他原以为她当众拆穿他的谎言,是为了报复他,伤害叶拂衣。
可她竟然为他们找了一套新的说辞。
而且他原本的说辞有些勉强,父皇可能不会全信,而她这番说辞明显更真实,加上是在否定他的话之后说出的,父皇一定不会再怀疑。
明明她可以趁机落井下石,可她竟然。。。。。。愿意帮拂衣。
萧墨栩心里忽然涌起无数复杂的情绪,想要说点什么,却听她又继续道:“父皇,其实叶拂衣的事,说到底不过是一场感情纠葛而已。”
她郑重的帝王,“您可还记得,您今日许诺臣媳的一件赏赐?”